“说来话长。”沈敬岩叹口气,“我们没有什么误会,他的心始终在爸爸(身shēn)上,以前我很佩服他,可以周全好我和爸爸的关系,在爸爸面前,他是最合格的管家,在我面前,他是如父亲般存在的长辈,他对得起爸爸,也于我有恩有(情qíng),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么十全十美,在我心里,他就是这样完美的蔡叔,可是昨天彻底刷新了我对蔡叔的认知,他再也不是原来的蔡叔了,再也不是我的蔡叔了。”
他抬头,嘴角的弧度带着抹苦涩的味道,盯着冯思萍的眼睛,“妈,或许蔡叔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他本来就是沈家大宅的管家,是爸爸的管家,为爸爸打理一切,蔡叔知道爸爸的一切,是全世界最了解爸爸的人,他怎么会真的将心放在我的(身shēn)上?”
冯思萍不解的目光望着他,迟疑着道,“不会吧。”
话音落,她的语气带了抹肯定,“不会的。”
沈敬岩耐着(性xìng)子说:“妈,你在沈家的时候,蔡叔可能对你颇多照顾,那时候你是沈夫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爸爸,蔡叔是一个识时务的人,你不在沈家多年,和蔡叔不见面多年,人都是会变的,蔡叔更是,他本来就是陪同爸爸经历风风雨雨起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