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鬼哭狼嚎。
过了一阵,宋秉文实在受不了了,走过去敲了两下浴室的门:“江澄子。”
里面唱歌声停了,水流似乎被关得小了一些,传来江澄子欢快的说话声:“宋阿饼,你回来啦~”
“水有什么问题?”宋秉文问。
“没有啊,怎么啦?”
“我以为你被烫到了,所以一直在叫。”
“......”
里面没了说话,哗啦一声,水龙头重新被开到了最大,水流像是带着怨气似的噼里啪啦砸向地砖。
但是江澄子没再继续唱歌了。
宋秉文摇摇头,走开了。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江澄子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她的睡衣是长衣长裤的款式,只有弧度精巧的锁骨露了出来,还有一丝蜿蜒的肩线。客厅里开着空调,所以外面没有披外套也不觉得冷。
虽然是松松垮垮的一件上衣,但因为身材极好,曲线依旧明显。
听到她的脚步声,宋秉文并没有抬头,顾自忙着在桌前整理自己的文件。
江澄子走到他身边:“我申请额外的经费。”
“为什么?”
“100块一天根本就不够,连吃早饭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