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似乎出现了一个人,腿长肩阔,挡住了大片阳光,阴影越过她的头顶落在了腿上的餐巾处。
她回头一看,是宋秉文。
他的座位被安排得更靠前一些,并不与她在同一处。但他没急着去入席,而是来到了她这里。
像是有什么事。
江澄子问:“怎么了?”
宋秉文垂眸看着她,背着光的瞳仁里一片幽深。
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沉默了片刻只问了句:“你这次怎么不跟我发祝福了?”
“祝福?”江澄子重复了遍,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宋秉文也没提醒她,就站在她身后等着。
想了一阵,江澄子忽然领悟过来,但旋即又觉得不可置信。
她试探:“你是指......那个粪叉子祝福?”
宋秉文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江澄子脸色僵了僵,迷惑得半晌没说话。
她之前发那个所谓的节日祝福,实际上也就是逢年过节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光明正大地骂他一顿而已。他当然也能看出来,所以这么多年来从来也没回复过她,就当没收到一样。要不是那次去他宿舍,看到他手机上一连串的信息,她几乎都以为他把她屏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