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样的话我也要见那些学校领导了。”江澄子甩手出门,“拘束死了。”
她宁愿就像其他无数自发前来观礼的普通校友一样,融入人群中,自由自在。
江澄子出去后没有马上去观众席,而是去教学楼去逛了一会儿。其实建筑整体上跟她在这里上学时没什么两样,只是重新粉刷了一下,显得光彩熠熠。
刚走了一圈,就收到宋秉文的电话。
宋秉文刚跟校长见完了面,距离开幕式还有一段时间,问她:“你在哪里?”
“在逛校园呢。”
“我的领带呢?这根弄坏了。”
“坏了?这还能坏?你是用来上吊了么?”
宋秉文没理她的揶揄,道:“我记得,你车里放了一根新的。”
“哦,对,上次给你买的忘了拿下来了。”
“那我现在跟你去拿。”
江澄子跟宋秉文汇合后,一同来到了学校东南角落的停车处。
因为江澄子来得晚,专为校友设置的公共停车位都满了,她只能找了一处偏远的空地停。
此处林荫遮蔽,和操场那边的喧闹相比显得尤为幽静,深深重重的绿影将车窗掩盖得密不透风。小径上有隐隐约约的自行车辙,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