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非神智已然荡碎,眸子里染上一层水色,脸颊也因为缺氧变成漂亮的粉红色。
坐在鞋柜,她比靳承屿稍稍高了些。
两人一高一低地对望,此刻全然顾不上大门还敞开着,眼中只能看见彼此。
张力如同被拉满的弓弦,绷到极致。
短暂地对视过后,靳承屿微微昂起头?,继续刚才那个?吻,辗转反侧,几欲失控。
颜非葱白修长的手指捧着他的脸,主动迎合。
直至再?一次氧气耗尽,靳承屿才放缓动作,爱怜地反复轻啄她有些红肿的嘴唇,然后抵着她额头?,呼吸沉重。
颜非亦是喘息不定,手轻轻摸着他的脸:“喝酒了?”
靳承屿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
颜非心疼他身体:“以后少喝一点。以你现在的地位,你要不想喝,拒绝就是,谁敢说什么。”
靳承屿低笑出声:“我在你眼里,那么无所不能?”
颜非蹭了蹭他额头?,轻轻嗯了声。
靳承屿安静须臾,稍微退开一些:“其实,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强大。今晚是和网信办的领导应酬,有些酒,不得不喝。”
他话点到即止,颜非却什么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