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积了薄薄的一层。
颜非想起去年大约也是有这么一场雪,那时她在他车顶堆了一个丑丑的雪人。
陷入回忆片刻,她忽然惊觉靳承屿没有回复她道歉的微信——他从不会这样。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状况,她临时要放他鸽子,卖个萌道个歉,他也就算了,顶多床上讨回来。
今天有点不一样,他完全没有回复,一个字都没有。
想到这儿,颜非不由猛踩油门,直奔麓岛。
然而紧赶慢赶,她还是晚了,踏进家门的那一刻,时针刚好指向十二点。
她彻底错过了他生日。
客厅留了一盏灯,餐桌上放着已经冷掉的,一动未动的饭菜,中间还有个小生日蛋糕,孤零零地插着蜡烛,没有点燃。
想到他不知道坐那儿等了她多久,颜非心里就一阵愧疚,小跑着上了楼。
二楼卧室,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灯已经全灭了,里头黑洞洞一片。
她让眼睛适应了会儿,才逐渐看清屋内的情形。
平常睡的那张床上,有个熟悉的隆起,面朝窗户那一侧,似乎已经睡着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等她。以前有过他在沙发上等睡着的经历,后来她就不让他那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