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机老谭还算熟悉。
“谭叔,秦总在哪儿?”
“这会儿估计回到渐青湖了,哎哟,今天忙了一天,晚上跑了三个地儿。”
过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问:“他喝酒了吗?”
“那能不喝?也就少喝多喝的事儿。”
渐青湖是亨川开发的别墅区,临湾江上游而建,没有亨川世纪那么热闹,私密性却更强,她来过两三回,熟门熟路,老谭把她放下,便把车开走了。
一楼亮着灯,却是没有人影。
言微拾级而上。
他这一栋是独栋,一个邻居也没有,房子里太过安静,她的软棉拖踩在深咖色纹理实木地板上,只听闻细微的脚步声。
言微有些不安,脚下加快了些。
她两掌推开黑桃木双开门,心口猛地一跳,头皮都麻了。
秦怀鹤敞着个怀躺在地上,头正好抵着沙发腿儿,好似从沙发上摔下来的样子。
言微脸色煞白,疾步走过去,蹲下身子半跪在地上,把他的头掰过来对着她,“秦怀鹤!”
酒味儿冲鼻,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只见他慢悠悠张开了眼,一双清眸泛着红血丝,却毫不损减眉宇间的俊俏,那双眼在她巴掌里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