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饭菜,又打了一杯苹果汁,端过去给言成明。
言成明一言不发,把东西都吃下去了。
不知道为何,言微胸口憋着一些话,忍不住想说出来给爸爸听。
收拾的时候,她到底憋不住,捏着碗碟,目光垂落在言成明脸上,“爸,我男朋友在国外,等他过几天回来,就过来看你。”
言成明顿了顿,轻点了一下头,喉管发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好”。
言微鼻端一酸,端着碗和杯子疾步往外走,才到过道,泪水就模糊了双眼,脚下白晃晃的一团,极不真实。
她有些懊恼,最近这一段时间,眼眶总是有些压不住潮湿。
过去两年的时间,再苦再累她都很少哭,最惨的时候都已经熬过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拿了一个大盆,把护工大姐换下来的垫褥和被罩用洗衣液泡了半个小时,才放到洗衣机里。
第二天,言绵过来了,看见阳台上晾晒的被单和褥子,念叨着这样的天气,被单在家里晒,还得晒出霉味儿来,拿到楼顶去晒,有风吹才好晒干。
言微才要去阳台收,就被姑姑制止了。
等言绵晒了被子下来,看见言微没有换衣服,大概是不打算出门了,便挨着她坐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