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患得患失的心绪,浮在胸腔里。
恰在此时,闫秘书给她打来电话。
这段时间,闫秘书越来越客气了。
“言小姐,秦总和秦总家人要邀请您家里人吃一顿饭,您看,定在悦凯饭店可以吗?”
言微愣了下,“可以。”
“好的,那明天下午五点,司机上您家里接您和您家人,您看方便吗?”
言微没有什么情绪,“方便。”
“好的,稍后我会把时间地址发给您,请您留意查收。”
“嗯,辛苦了。”
言微挂了电话,自嘲扯唇。
本来今天产检结束的时候,她还惦记着,给闫秘书定一束花,送到集团总部给她,这段时间,每每到产检时间,闫秘书比闹钟还准时,还给她安排得妥妥当当。
这会儿她已经完全没有这个心思。
秦怀鹤多金贵,明明就在身边,这些事情却还是让闫秘书张罗了,再来转告她。
他能这么办事,她却不能。
她总不能和闫秘书说,她爸爸下不了床,也不愿意坐轮椅出门,让闫秘书转告秦总,他要是愿意做言家这个女婿,就得上门去见她爸爸。
不能,她当然不能这么和闫秘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