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什么,你不如在家给我刮胡子,看看,能扎出血了。”
手心麻麻的,言微有些哭笑不得,“你今天早上没刮吗?”
“没人给我刮。”
“你不会自己来?”
男人幼稚起来是真幼稚。
她两手捧着他的脸细细瞧着,唇线往上牵动,“秦怀鹤,要是知道你这么无赖,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不会……”
大概是被他折腾掉了大半精力,她说出来的话像小石落在泉间,细细碎碎,绵柔无边,但幽暗中对着他的一双眸子依旧如山间清泉,潺潺冒光。
秦怀鹤轻压唇线,“就不会对我一见钟情。”
她曾经告诉过他,大学的那一场初遇,她便记住他了。
虽然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却也能想象出来,小姑娘看他,羞涩抿嘴的样子。
言微面颊微热,“谁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秦怀鹤把她压向结实的胸膛,唇边一抹闲闲坏笑,“没有一见钟情,就这么着急跑来跟我结婚。”
言微微怔,转瞬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一个轻笑,“我跟你结婚了吗?”
“没结吗?我怎么觉得我们结婚很久了。”他把她的手贴在唇边,蹭了蹭,“言微,明天跟我去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