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鹤的手略微一滞,把筷子又放回原处。
当着外人的面,他的殷勤显得无用,且刻意。
那大姐知趣往外走了。
房间温暖如春,内外温差大,玻璃窗蒙着一层白白的雾,掩盖了湾江的曼妙身姿。
秦怀鹤清一下嗓,“好好吃,吃完了我有话和你说。”
言微略微抬眼,“什么话?”
他唇边勾起了笑,眼神带着几分暗昧,“悄悄话。”
言微静静看他,“我也有话和你说。”
她的眼神太过平静,看不到一丝波纹,秦怀鹤胸口那股燥意又起。
他稍稍倾身,歪着头瞧她,“嗯,现在说?”
言微低垂着眼睫,端着勺子连喝了三口松茸猪骨汤。
秦怀鹤笑了声,“吃完再说。”
她突然抬眼,唇线颤动两下,秦怀鹤看到,从一进来她就平淡的眸子终于在这一刻,起了波澜。
如湖面下的暗涌在往上翻滚。
她咽一下嗓,脖颈拉动,“现在说……”
秦怀鹤唇线微收,“你说。”
“秦怀鹤,我们离婚吧。”
……
秦怀鹤看着她那沁了一层水光的眸子,像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