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不动她。”
对别人倒是落落大方,怎么对着他反而小家子气了呢。
秦怀鹤这个话,几分无奈几分宠溺。
能让秦怀鹤无奈的,这个世界恐怕没有几个人。
那位女秘书给言微倒酒,只说随意,再不让她干杯了。
服务员拿来的白酒,赠送一只精巧的纯银小酒杯,被秦怀鹤瞧见了,让他拿过来。
他攥在掌中,细瞧了瞧,“拿回去给我女儿玩玩,她喜欢啃东西。”
金总:“秦总爱女心切,我记得这家的杏仁核桃酥挺好吃,小朋友不好好吃饭的时候,拿一块出来诱惑一下,秦总要不要打包一份?”
秦怀鹤勾动唇线,“不用,我家从来不用哄,不给吃她还跟你急。”
众人皆笑。
言微跟着抿唇,脑袋嗡嗡作响。
听听,岁岁在他嘴里馋成什么样了。
快过年了,酒店大堂换成了红色系的摆饰,玻璃门上是改良过的灯笼剪纸。
隔着一道玻璃,红色倒映在外面那个卓越的男人身上,在她眼睛里,幻化成叠加的影像,有些不真实。
他在接代驾的电话,没一会儿,他挂了电话,把手机揣兜里,返身往里走。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