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唇线似有若无擦过她发丝,压着嗓说:“免费也行,上顶层来。”
熟悉的气息环绕,言微轻轻提肩,颈窝连接到耳朵根,绒毛仿佛在一根根苏醒,难以言喻。
秦怀鹤走了有十分钟,言微才起身。
她已经有一年没来过亨川世纪顶层的房子了,但是手停留在密码锁上,依然能按照惯性摁出正确的密码。
客厅静悄悄的,一点声响也没有,言微一路走过去,有一瞬间的疑虑。
难道是她会错意了?
秦怀鹤并不是让她马上上来?
她头皮一阵微紧,如果是这样,他从监控里看到她进来,岂不是要得意死了?
转瞬,她的疑虑就消散殆尽了,那张大床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张照片。
他偷走的那张全家福,她被单□□剪出来,放在墨色的相框里。
秦怀鹤都敢把她的照片放床头,她有什么不能进来的。
言微把相框拿起来,细细瞧着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照片,唇线忍不住往上翘起。
女高中生梳着最简单的马尾辫,抿着嘴,笑容恬淡,眼里带着未来可期的光芒。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秦怀鹤步子稳健,朝她踱步而来,“怎么跑这里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