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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的时候,秦怀鹤来了。
休息间隙,言微泄了劲儿,看起来疲累不堪,端起那杯凉掉的咖啡喝了一口。
秦怀鹤不动声色,把咖啡拿开,“没吃饭?这么没精神。”
“吃过了。”
“那是怎么了?”
言微鼻端一酸,虚弱无处遁形,她突然生出一种把担子卸下,依赖一下他的欲望,把事儿一五一十跟他说了。
秦怀鹤听完,指尖在案桌上轻叩,“凯创里面,派系纷繁复杂,各种利益关系缠绕盘桓,翟览华这个人也是老油条一个。”
言微有些无力,“以前好歹是上下级关系,关系也不算太坏,当初他叫我回凯创的时候,我拒绝得挺委婉的。”
他看她数秒,忽地一笑,“跟这些没关系,在合作关系里,利益捆绑才是最重要的交际手段,互惠互利是能走长远的关键因素,既然联喜是他的利益共同体,你没有办法瓦解,不妨考虑和联喜合作。”
言微一顿,“和联喜合作?”
秦怀鹤低声笑笑,“以我的经验,除了制度、信任外,利他也可以打破囚徒困境,知道囚徒困境吗?”
“知道。”
“AB两个嫌疑人被抓,分开审讯,是招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