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那是栀栀的朋友,他们有私事要说。”
闻启泽望向酒吧门口,心里很着急,连问了三个问题:“什么事?是朋友吗?他非要把她带走吗?”
“没事的会长。”方槐尔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只好避开那些问题,对他摆了个坐下的手势,“她应该等会儿就回来了。会长你先坐,继续玩哈。”
即使方槐尔这样说,闻启泽还是很担心。但他碍于面子问题,不能表现得太过,半晌后只好坐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以为他喜欢陆茶栀这件事瞒过了所有人,但酒桌上人人心里都有数。
一向被当做成功案例的会长大人,在这场单方面的感情里,注定是要做失败的那一个了。
临近十二月,晚上海边的游人少了很多。潮水退了又进,海风吹散了酒吧里的燥热。
陆茶栀被许佑迟扣着手腕,走在沙滩边的绿道上。
一直走到了彻底听不见酒吧音乐声的地方,许佑迟才松开手。
他一直没有转过身来,看上去很不愿意理她。
陆茶栀看着他高瘦的背影和身上的校服,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许佑迟听见她的笑声,顿时有点恼了,终于舍得回头看她,语气很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