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浴室。水桶里的水被打翻,地上全是湿漉漉的。年迈的外婆倒在地上,额头渗出了血,血迹和水混合在一起,染红了一大片。
120很快到达,接走了外婆。
手术室外,陆茶栀身上还穿着染血的校服,在椅子上坐了足足有一个半小时。
手术灯熄灭,外婆被护士推进单人病房。
医生摘下口罩,对陆茶栀说:“你婆婆年级有点大了,这次摔在地上,头部受到的撞击很大,先在医院静养一段时间吧,三天后拆线,后续再观察。”
陆茶栀点头:“好,谢谢医生。”
陆茶栀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一夜没敢合眼。害怕睡了一觉后醒来,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的外婆就会彻底消失不见。
次日中午十二点,一个穿卡其色风衣的长发女人踩着高跟靴走进病房。
她手里牵着一个金发绿眼的漂亮男孩,白的像个奶团子,怯生生的喊她:“Gardenia.”
陆茶栀顾不上身体的疲倦感,勉强弯唇对他笑了下,声音低低的,夹着沙哑:“Alfie.”
Alfred抿着唇角,松开女人的手,跑到沙发前踮起脚一把抱住陆茶栀,附在她耳边说:“It's gonna 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