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两次逃课来找我,”陆茶栀偏头看向许佑迟,问,“都是走的这里吗?”
他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签出校假条麻烦。”
手机的灯光照着墙角。
陆茶栀的视线越过成堆的桌椅,落在废旧的高墙上。墙皮掉了很多,上面用黑漆喷绘出巨大的骷髅头和十字架,又用红漆画了一个叉,旁边歪歪扭扭还写着很多字,数不胜数的脏话和情话。
将这些杂乱刺眼的红与黑和许佑迟挂上联系,陆茶栀心底似乎被什么东西戳中了一下。
软的。酸的。
哽着,缓慢发酵。
说不出口。
残缺的桌椅都是随意堆放的,并不平稳,有些地方踩上去还会晃荡着吱呀作响,一不小心就可能卡进缝隙里。
许佑迟单手牵着她,一步一步走到桌椅堆放的最高处,靠着墙角的那块。
“我先跳过去,在下面接你,可以吗?”他关了灯光,将手机收进外套口袋里。
陆茶栀松开手,说:“好。”
许佑迟几乎没怎么用劲,抬手,长腿一跨,很轻松地就翻越了围墙。一眨眼,陆茶栀回过神来,许佑迟已经站到了墙的另一边。
?
这堵墙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