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停住拉门的手。
陆茶栀买了喷雾, 付完钱,走到路灯下面。
她将许佑迟的外套袖口拉上去。借着头顶的路灯光,看见他的右手手腕和手背上, 映着偏白的肤色, 留有一道深红色的痕迹。
陆茶栀不由得锁眉。
喷好喷雾后,她捏着许佑迟的手指, 半晌, 开口道:“你骗我。”
“骗你什么?”
“这个。”陆茶栀指着他手腕上的红痕,“你刚刚还跟我说不疼。”
“没有骗你, ”许佑迟将外套的袖子拉下来,盖住那道痕迹,“真的不疼,明天就消了。”
陆茶栀干巴巴地哦了声。
上了出租车,她沉默着,隔着车窗看夜景。
许佑迟偏过头,在暗沉的车内,看见她的侧脸,流淌过明暗交替的城市夜晚灯光。
她抿着唇,让许佑迟想起家里那只黏人的猫。置气时,也会是这样一幅高傲不理人的模样,等着人主动去抱着它哄它。
车内安静,许佑迟压低声音问:“你生气了吗?”
陆茶栀刚想跟他赌气,转瞬看见他的脸,又妥协般叹息:“没有生气。”她在昏暗中看向他,“许佑迟,下次疼的话,不可以骗我,要告诉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