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相汪被关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脱离猫包的束缚,在地毯上活蹦乱跳一会儿,又恢复了精气神,举着肉乎乎的软垫爪子,扒拉许佑迟的裤脚。
许佑迟站在中岛台前倒热水,裤子一直被猫抓着,他啧了声,没空理它,俯身拍拍它的脑袋让它一边玩去。
陆茶栀坐在沙发上,就着许佑迟递来的热水吃了药。
勿相汪观察了她很久,猫最开始可能还有些怕生,但看主人不理自己,又和她那么亲近,于是在她喝完水后,预谋许久的猫终于敢抬起爪子,试探性地踩到她的腿上去。
一人一猫互相对视,勿相汪“嗷呜”叫了一声,毛茸茸的尾巴翘起来,陆茶栀伸出手,抚上它的脑袋。
和许佑迟家里那只黑乎乎看起来就很凶的大狗狗不同,论外表来看,前这只蓝金渐层猫生得好看了不止一点,大体浅金色的毛发,头部和尾巴带着蓝,蓝色瞳孔,晶莹剔透。
同一家养的,猫狗的外表差异巨大,内里共同点倒是一致,胆小又乖巧,被陌生人摸的时候也很听话,没有一点攻击性。
陆茶栀挠了挠猫的下巴,抬头问:“它叫什么名字?”
“勿相汪。”许佑迟站在书架前翻书,头也没回,语气淡淡,“三点水加个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