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
陆茶栀端着水杯的力道下意识加重,手指摩挲着杯壁:“一半吧。”
“另一半呢?”
“……”陆茶栀放下水杯,抿了抿唇,才肯小声说,“因为你送我的御守,被我弄丢了。”
“我们去江边写生,我回去打开画袋,御守就不见了……你之前跟我说,你不在的时候,它会保护我,可是我把它弄丢了。”
她低垂着脑袋,鼻尖泛酸,“我是不是特别不好。我画不好画,连你送我的东西也守不了。”
“丢了就丢了。”许佑迟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因为一个两年前他送的御守,让她难过到凌晨两点,哭着给他打电话。
又酸又软的情绪在心底缓慢膨胀。
许佑迟坐近了些,伸手摸摸她埋低的头,像极了她刚刚撸猫的姿势,“你喜欢的话我再给你买。”
“不要怀疑自己。”他低声说,“你特别好,我特别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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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药有助眠效果,陆茶栀又睡着了,睡在沙发上。许佑迟帮她把毛毯盖好,将空调温度调上去了些。
这一觉睡得很沉,似乎是因为许佑迟就坐在旁边守着她,在神经高度紧绷的画室集训状态下,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睡一个无比安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