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以打坐缓解。今天开车时发作,正好经过老房子附近,就过来坐了一坐。
他有偏头疼二瑞知道,但一般都是压力太大或是过于劳累时才会发作,所以她问:“怎么突然就头疼了?”
他这段时间连续多天都没有休息好,昨晚有应酬,和客人喝酒到很晚,结束后再跑去新房子查看装修进度。他有跑步的习惯,几乎每周都会完成一个半马,所以当天所有事情结束后,在深夜十二点多,又在雨里顺着世纪公园跑了十公里,结果今天就头疼了一天。下班后本来讲好去浦西女友那里的,开车经过这边时,头疼变厉害,懒得再往浦西开了,方向一转,就开到海桐路老房子这里来了。
老房子面积小,七十平不到,很紧凑的两房一厅,虽然只住着一人一狗,但加上无数花草,还有二瑞那些没处理的唱片以及四处陈列的汉服,又挤又乱。当然叫二瑞自己来说,她房间摆设随意自在,一花一草都有趣味,就算乱,也乱得有章法,乱得井然有序。反正对于犯偏头疼的他来说,这种恰到好处的混乱颇有一种令人放松的作用,事实上,他过来打坐片刻,头疼很快就好了。
二瑞在厨房做自己的晚饭,随口问:“哎,不华哥,你八佰伴那边的房子贵吗?”
“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