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张语嫣歪头看了看爷爷的神情,已经猜出齐晖所言不虚,眼睛一红,刁蛮之气尽消,一脸祈盼的恳求道:
“大哥哥,你既然看出我爷爷的病,那就有办法治疗对吗?我们家有钱,只要能治好我爷爷的病,什么要求都能答应。”
关切之情跃然写在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
女孩虽小,但是齐晖此刻真切的感受到她浓浓的反哺之爱,于是冲她温和的点点头,继续对张登科解释:
“张老的病是邪热犯肺,形成肺络损伤,是一个慢行渐近的过程,肯定有人告诉过你,此病已非药石能治。”
已非药石所能治。
这句话又是石破惊天,在张登科的心里引起了极大的震撼。
他神色一黯,齐晖此话和自己重金所请的几个中医国手所说同出一辙。
看来自己是命中注定,老年要承受病痛折磨。
猛然想起犯病时的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憋闷之苦,张登科心中登时无比凄凉。
生有何欢?历尽沧桑的他,竟然萌发了一种生不如死的悲怆。
齐晖微微一笑,张登科的肺痨并非是什么疑难杂症。
但肺重三斤三,六页两耳,主一身之表,助心行血而贯通血脉,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