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素来没有好感,要是方便,请给我讲讲这个故事,虽然我不能出手,保不齐能出个主意。”
延济道暗哼,欲擒故纵,这年轻人手段倒也纯熟。
他看了一眼一直沉默寡言的商倩,开口说道:
“咱爷们没有背人的话,我也不怕丢人,就当酒后闲谈,说说倒也无妨。”
于是延济道就把齐晖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关于齐晖的背景,他只字不提,只是最后特别强调道:
“这个齐晖身手了得,我估计放眼江南,没有对手,也怪我家志刚,惹上了这个煞神,其实也没有大事,退一步海阔天空嘛,大不了我登门道歉。”
出言相激,延济道也不是吃素的,他老来成精,不动声色间,将了孟仁雄一军。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都说武者多豪迈,我看你脸往哪儿搁?
孟仁雄却不上当,哈哈一笑说道:“有点意思。”然后却又把话题引向了云州的风土人情。
延济道也不着急,他现在还不知道孟仁雄的胃口有多大,当然不敢随意做出承诺,但是他断定孟仁雄必有所图,说话就更加谨慎。
面子重要还是延家的根基重要,他心中有杆秤。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