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张登科苦笑道:“老婆子,别做梦了,这辈子不好办了。”
老太太一脸的不甘,依旧嘟嘟囔囔的说道:
“登科,齐晖这孩子实诚,和我有眼缘,我是真喜欢他,我虽然是个女人,但也知道轻重,要不是怕被别人说咱家势力,我早就让他做我干儿子了。”
说完却又狠狠地瞪了张登科一眼,迁怒道:“你个老东西,怎么没早把齐晖带回来?”
遗憾之情于表,怨恨之意在脸。
张登科装作没看见,闷头喝茶。
四十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插言分辨,否则,这老太婆绝对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同时他的心中也在叹息,恨儿不如齐家子啊。
老太婆说的对,自己在果业展览会的预备会上,主动向齐晖示好,现在他又在给自己治病,最重要的是,全云州商界都知道,延济道和齐晖斗法已经如火如荼。
现在开口让齐晖当自己的干儿子,确实会被人臆想,为了和延济道对抗,自己连认干儿子的手段都使了出来。
那样,岂不是把齐晖置于吕奉先那种助纣为虐的地步?
事实上也确实会被人笑话张家势利。
反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