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不能自已。
子不言父之过。
齐晖无法去责备二叔的软弱,事实上,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就曾经断言:
那个女人是二叔命中注定的魔障。
是二叔这个老实到近似木讷的山民心上,一辈子都无法推翻的大山。
这一切都是命!
是命就得认,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发出人定胜天的豪言壮语,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怒视苍穹,做出逆天改命的英雄壮举。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齐晖家中也是如此。
跋扈的婶子不孝敬公公,爷爷忍了,孤苦的带着齐晖,一老一小相依为命的生活,
爷爷尸骨未寒,那个混蛋婶子把齐晖赶出家门,齐晖也认了。
爷爷死后,他一个人在凤鸣村中,倔强地走过了十一个春夏秋冬,没有眼泪,只有坚强。
就像鹤伴山上荒野中的狗尾巴草,大风吹不折,大雨打不断,顽强的生存。
这一切都是因为二叔就是这个命。
就连爷爷都直到临死的时候,都拉着齐晖的手说:
“小晖,爷爷不恨你二叔,他这辈子就这样了,我就是担心你,我走了,你一个娃娃可怎么活下去啊?”
老人心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