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别人生死如草芥,随意掌控。
更可怕的是眼前的这个齐晖,伤人于无形,自己不知不觉的就着了他的道。
岂不是比孟凡林机关算尽,才能夺人性命,来的更令人恐惧?
宋青玄记得很清楚。
果博会期间,自己根本没和齐晖有任何近身的接触。
距离最近的时候,是自己抢在他身前,护住孟仁雄。
当时他感到腰尻一麻,急忙转身,齐晖却在半米之外,所以他只是认为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直到怪病发作,大国手胡浦周提醒,中医既可治病亦可致命的时候。
他才断定,这件事情,绝对和齐晖脱不了干系。
现在来看,果然如此。
宋青玄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梁直冲天灵盖,顿时冷汗直流,几乎浸透了他身上的风衣。
他匍匐在地,哆嗦着不敢回答齐晖的提问。
“嗯?”
齐晖鹰眼一凛,怒视宋青玄。
宋青玄又吓得一哆嗦,万般无奈,只好说道:
“我该死,您的惩罚我是罪有应得。是因为我对柳姑娘动了歪心。”
“请齐董事长看在我只有贼心没有贼胆的份上,饶了我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