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通知炊事班准备酒饭,另外,谁也不许过来打扰。”
张文雄早就听到了杨善豹的怒吼,也知道,肯定是手下通知了师长。
他呐呐的站起来,想要敬礼,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穿军装,于是颓然地放下手臂,喟然长叹,又蹲在了地上。
杨善豹却并没有继续发火,而是也蹲下,拍打着张文雄结实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文雄,你的心情大家可以理解,如果你这样能让战士死而复生,老子陪着你脱下军装,但是可能吗?并且你想过没有,别的战士会怎么想,白虎团的荣誉今后还能不能继续?”
张文雄终于开始放声痛哭。
“师长,我一想到王鹏飞的父母,心中就像刀扎一样,这次出发以前,这小子还和我说,家里给他介绍了个对象,等这次训练结束,就要回家相亲,我……”
张文雄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文雄,身为军人只流血不流泪。”
杨善豹说完站起身来,冲着桌子上那名战士的照片,啪的一下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只是收回手来的时候,顺便抹去了眼角的晶莹。
莫道英雄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时。
这人啊,往往在劝说别人的时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