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一个酒逢知己,如何?”
说完轻轻的把倒满酒的水杯推到荆德金的面前。
荆德金心中叫苦,眼前却是一亮。
酒逢知己?
知己二字殊为不易,他已经听懂了齐晖的一语双关。
虽然只是酒逢知己,但也带着知己不是?
今天头午已经错过一次,那么今晚上的机会要是再抓不住,自己这五十多岁的年纪,可就真就活到狗身上了。
荆德金哈哈大笑,“好一个酒逢知己千杯少,齐晖老弟爽快,我也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干!”
荆德金喉结耸动,咕咚咕咚的就喝干了杯中的白酒,完事一抹嘴唇,亮了一下杯底,豪爽道:
“痛快!”
封疆看的暗自心惊,这可是国酒茅台啊,想当年那些善酒的北方毛子来到华国,一斤国酒下肚都会腿脚发软,眼下的这两个人却像和凉开水般,啥事都没有。
如果要是换做自己,恐怕现在已经溜到桌子下面了。
不过又仔细一看,其实两个人的酒量已经分出高下。
齐晖若无其事,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笑道:
“再来一瓶?”
荆德金脸色酡红,显然已经带有酒意,但是仍能强自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