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段雪兰吩咐道:
“给我找块干净的布条。”
段雪兰急忙爬上床,找出一件白色衣襟红色马甲的褂子,摸过剪子,毫不犹豫的剪下一条。
白族人崇尚白色,认为白色象征着纯洁,就像是大苍山顶皑皑的白雪一样,纯洁无瑕。
这件白色的褂子是段雪兰为自己准备的嫁衣,每一个白族少女长大之后,都会提前给自己准备结婚用的礼服。
家里没有别的干净的布条,段雪兰毫不犹疑的剪烂了自己的嫁衣。
齐晖仔细的把草药抹在段正淳的伤口上,接过段雪兰递过来的布条绑扎好。
然后拍拍手直起腰来,笑着对段正淳说道:
“大叔,放心吧,一会儿我在给你开几服中药,调理几次,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
段正淳惊讶的瞪大眼睛。
就这么简单?
这样就能让自己免除那种万蚁噬髓的痛苦?
别忘了,这可是世所罕见的烙铁头的毒液啊!
村民们也不敢相信,老中医的惨状又浮现在他们的脑海。
如果这么简单,那么他怎么会跳崖而亡?
“这个年轻人该不会是骗子吧?”
“别胡说,正淳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