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精力有限,让他好好睡吧。”
叶兰花连忙表示感谢,又说了一大串好话,直把婆婆哄得喜笑颜开。
在她们婆媳其乐融融的时候。
老二江伯宁已经开口:“爹,微丫头说的都是胡话,咱家燕丫头绝对没有纵火行凶。”
江林海吐出烟雾,眉间的褶皱越发深刻:“这事儿你跟我说没用,微丫头手里有证据。”
“您是说燕丫头的银簪吧?肯定是微丫头偷的,等微丫头来了,咱们让她把银簪还回来,这事儿就算完了。”
江伯宁平时在镇上酒楼做掌柜,每天迎来送往的,见过不少世面,所以他压根就没把一个丫头片子放在眼里。
江林海却道:“这事儿没你想得那么容易。”
若换做以前的江微微,按照老二的做法的确没问题,但换成了现在的江微微,想从她手里拿回银簪,只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赵氏,今早刚被江微微修理过。
但这话关系到赵氏身为长辈的威严,江林海不好说,也不想被人误以为是他露了怯,便没有再说什么。
江林海不好说,江思思却没那么多顾忌。
她气鼓鼓地告状:“微微跟以前不一样了,她现在厉害得很,刚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