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听。
阿桃全程都听得很认真。
她原本认识一点药材,此时学起来也不难。
顾斐将粮食放到灶屋里面,他四处打量了下,发现后院被收拾井井有条,就是柴房里面的柴禾不大够用了。
于是他跟江微微打了声招呼,背上砍柴刀独自山上去了。
顾斐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上门来了。
江福站在堂屋里面,局促道:“微丫头,求你给我媳妇和我儿子看看吧,他们伤得很严重,从昨晚开始就浑身发热,现在已经昏迷不醒。”
江微微上下打量他。
他很典型的庄稼汉长相,皮肤黝黑,脸上全是常年劳作留下的风霜痕迹,看起来老实巴交的。
她问:“你怎么不去找李郎中?或者直接送去镇上的回春堂?”
江微微这话问得不怎么客气,但江福却不敢表现出不满。
他搓了下满是老茧的手,赔着笑道:“我已经请李郎中帮忙看过了,李郎中说我媳妇和我儿子伤得太重了,伤口都已经开始红肿,他试着开了点药,但是没有任何用,李郎中说再耽误下去,两人可能会死。我本来是想把他们送去回春堂的,可回春堂离咱家太远了,这一来一回耽误时间不说,还会延误病情。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