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和欠条,扭头看向江微微,她正带着阿桃和尤四娘在给其他人处理身上的冻伤。
这些人被冻伤的部位已经出现化脓溃烂的情况,算是比较严重了。
在江微微的指导下,阿桃和尤四娘帮众人把伤口清洗干净,再抹上一抹灵,缠上纱布。
处理完伤口,大家都很懂事地主动去交纳医药费。
送走最后一个病患,健康堂终于清静下来。
江微微喝了口热茶,这才有时间询问关于詹春生的事情。
“詹大夫怎么不在健康堂?他去哪里了?”
阿桃将詹春生被人带走的过程从头到尾仔细说了一遍。
江微微安静听完,蹙眉道:“你们不认识那两个人?”
阿桃和尤四娘同时摇头。
“不认识,以前从没见过。”
江微微看向顾斐,问:“咱们镇上有个姓徐的举人吗?”
顾斐回答得很快。
“九曲县的举人并不多,全部加起来也就十来个,住在镇上还姓徐的,我倒是知道一个。那人全名叫徐锦河,他是在上一届中的举人,中举时才二十七岁,是咱们九曲县里最年轻的举人。我没见过他,但听人说起过他的事情,很多人都说他年轻有为,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