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至于胡露雪,脸上却没什么太大变化。
她已经两个月没来葵水,心里已经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
片刻后,徐锦河回过神来,笑着说道:“老大夫肯定弄错了,我家嫂子已经丧夫多年,不可能怀有身孕的。”
换成别人,也许会顺着台阶往下走,给对方留点颜面。
可詹春生却不。
他板着一张老脸,眉间褶皱越发深刻:“这个问题正是我想问的,明明已经寡居多年,为何还会怀孕?此事若不查清楚,怕是会影响到徐举人的名声!”
这话说得非常直白露骨,胡露雪脸颊涨红,极为难堪。
徐锦河朗声道:“我徐某人行的端坐的正,不怕别人胡说八道。”
见对方明显是不想深究此事,甚至还想蒙混过去,詹春生心里对此人越发不喜,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发寡淡。
他直接站起身:“既然徐举人觉得我诊断错了,那就另请高明吧,在下告辞。”
詹春生背上医药箱,抬脚往外走。
胡露雪赶紧抓住徐锦河的衣袖,小声换了一句:“二爷,此事不能泄露出去。”
徐锦河沉声下令:“来人,把詹大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