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人留下了,人又怎么会突然离开?既然人早就离开了,你之前又为什么不说出来?”
徐锦河被问得哑口无言,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他原先没想到会闹上公堂,只想着把顾斐和江微微打跑了就行,谁知事态逐渐失控,他只得临时编造理由,企图蒙混过关。
可临时编造的理由,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自然是充满漏洞。
谢清泉定定地看着他,那目光里面充满怀疑。
“徐举人,你当真害了詹大夫?”
“没有!”徐锦河飞快地否认,“我们与詹大夫无冤无仇,又怎么会害了他?请大人明鉴!”
“既然没有害他,又为何不愿把人交出来?”
“不是学生不愿把人交出来,是人真不在我家里,学生可以对天发誓,学生所言字字都是真话,绝无虚言!”
徐锦河说得情真意切,恨不得指天发誓。
谢清泉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权衡。
片刻过后,他又看向顾斐,问:“你觉得此事该怎么办?”
顾斐冷静道:“既然徐举人拒不承认,那就搜查徐家吧,要是找到了人,徐举人的谎言自然不攻自破。”
“那要是没找到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