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现在赚大钱了,你这小算盘打得可真好啊!”
“我让你勾结外人!我让你吃里扒外!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逆子,免得你以后再丢人现眼,我魏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没良心的狗东西?你是不是以为你考上了秀才,就可以不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了?我告诉你,别说只是个秀才,就算你是举人、是进士,你永远都是我儿子,我永远都是你老子爹,你要是不听话,老子就能打死你!”
魏尘就这么跪着,任由藤条一下下抽在自己的背上。
他既不闪躲,也不屈服,腰杆从始至终都挺得笔直。
因为姐姐跟他说过,就算是死,脊梁骨也不能弯。
他不能让姐姐失望。
等到魏章打累了,终于停手的时候,魏尘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糊。
可就算是这样,他仍旧没有倒下去。
甚至连一句讨饶的话都没有说过。
魏章将沾血的藤条扔到地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离开家门一步,要是再让我发现你跟江微微来往,我就打断你的腿!”
说完,他便气冲冲地拂袖离去。
魏驰和魏素兰站起身,经过魏尘身边的时候,魏驰忽然抬脚,猛然踹向魏尘的腰部!
猝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