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您看着办吧,我信得过您。”
柳芸虽然性子软,为人保守传统,但在大事上面却不糊涂,是个拎得清的。
柳芸见儿媳信任自己,心里挺高兴的,面上的笑容也更加真切:“你们这两天在太守府过得咋样?那太守夫人的孩子生下来了吗?”
阿桃一听这话,立刻就如同被说书先生附体,激动地说道。
“让我来说!你们都不要说,让我来说这个故事!我憋了一天了,可算让我找到讲出来的机会了!”
尤四娘好笑地看着她:“你说你说,都让你说。”
阿桃学着那说书先生的模样,想用折扇拍一下桌面,却发现面前没桌子,手里没折扇,只得抬起小手用力拍了一下大腿,高声说道。
“且说那太守夫人今年已经三十有七,此等年纪怀孕着实凶险,太守大人和太守夫人为此都是忧心忡忡,四处寻访名医,因缘际会之下,我们的微微姐被太守夫人相中,留在府中给夫人看病。昨晚月黑风高之际,我们正睡得沉,忽然听到敲门声,那敲门声非常急促,犹如战鼓咚咚作响,我们瞬间就被惊醒!”
柳芸、秀儿、以及壮壮都听得津津有味,就连尤四娘这个亲临现场的人,也被阿桃那惊险刺激的讲故事方法给吸引住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