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栗子一直被顾斐揣在怀里,直到现在还有温度。
江微微就着馄饨吃栗子,很快就吃饱了。
没吃完的栗子还能带回去,剩下的大半碗馄饨则进了顾斐的肚子。
他们正吃着呢,忽然听到吵闹声越发大了。
江微微循声望去,见到堵在回春堂门口的围观群众们纷纷散开,有七八个人从回春堂里气冲冲地走出来,看他们那模样,应该是一家人。
其中有个约莫十七八岁的美貌少妇,她用手帕捂着脸,哭得特别厉害。
她被另外一个中年妇人搀扶着,那中年妇人的脸色看起来也很不好,满面愁容。
他们家其他人则是满心的愤慨,一边往走还不忘一边回头冲回春堂骂骂咧咧。
“魏章你个王八羔子,当初你是怎么许诺我们的?说是只要我们帮你办成事,你就给我们家多少好处,你让人寄给我们家的信函,我们到现在还留着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居然还想抵赖?你真当我们张家人是软柿子,任由你揉搓吗?老子警告你,三天后你要是不凑够一千两银子赔偿给我们,我们张家就天天上你们回春堂来闹!”
魏章一直没有出来,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不晓得他现在是个什么反应。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