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当披甲上阵,横刀立马,保家卫国,即便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我也不会有一句怨言。至于现在,我只想做个乡野村汉,跟媳妇家人安稳过日子,还望傅郎君成全。”
傅七定定地看着他,确定他说的真是肺腑之言,这才无奈叹息。
“好吧,既然你坚持,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天子面前,我会尽力帮你遮掩。”
顾斐莞尔:“多谢。”
双方已经说定,接下来就是商量具体的办事章程。
顾斐先是写了一张讼状,又根据孙二刚昨晚说的话,写了一张口供,然后把孙二刚弄醒,让他在口供上按了个手印。
口供被顾斐带走,而孙二刚则被留在任掌柜的家里。
顾斐独自前往县衙击鼓鸣冤。
县太爷谢清泉被惊动,让人将顾斐带到面前,询问有何冤情?
顾斐先是递上讼状,然后又递上孙二刚的口供,并表示云山村的村长、李郎中、以及江林海一家人及其邻居们,都能为此事作证。
如今人证物证确凿,按理说应该直接下令抓人。
可谢清泉却在犹豫。
徐锦河虽然已经是个废人,前程尽毁,可他毕竟是当朝首辅徐一知的族亲,徐一知又是谢清泉的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