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斐缓缓说道:“我爹曾经是徐一知的学生。”
江微微觉得他这话乍一听起来似乎没问题,可却有种很别扭的感觉,她问:“什么叫曾经是徐一知的学生?难道现在不是了?”
在古代,师生关系一旦确定,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除非有一方死亡,或者学生被逐出师门,一般是不会结束这层关系的。
可以说,师徒关系是仅次于君臣和父子之间的关系,比婚姻还要牢靠得多。
顾斐惊讶于她的灵敏,但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既然她问了,他就老实回答。
“因为我爹后来被徐一知逐出师门了。”
江微微睁大眼睛。
她没有再追问,但目光里却满满的全是好奇。
顾斐难得看到自家小媳妇这副模样,便自发地继续往下说。
“徐一知嫌弃我爹太过势利,为了追名逐利,甚至连同门师兄弟都能谋害,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不可原谅。我爹被逐出师门后,跟徐一知恩断义绝,再无来往,直到我爹死的时候,徐一知才露面。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徐一知,他看着我爹的遗体,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我爹是他这辈子最得意的学生,也是他这辈子最后悔收入门下的学生,说完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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