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七的右臂被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几乎都能见到骨头了,血不断往外流。虽然暂时不会危及到性命,但若是处理不好,很可能会导致右臂以后无法再正常使用。
说白了,就是容易落下残疾。
是以詹春生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动作极为小心,一点差池都不敢出,哪里还有心思跟傅七闲聊?!
倒是顾斐多看了傅七一眼,目光里多了几分警惕。
很快傅七也没心思去胡思乱想了,因为处理伤口带来的剧痛,让他绷紧肌肉,死死咬住牙关,才没有喊出声来。
詹春生见他疼得厉害,问了句:“你要不要喝完麻沸散?那样不会疼。”
傅七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咬牙拒绝:“不用,就这样吧。”
詹春生见他不愿喝麻沸散,便用银针在他手臂上扎了几针,让他手臂暂时失去知觉,这样就不会感觉到伤口传来的剧痛。
一个时辰后,观察室的门被打开。
江微微从里面走出来,她拉开口罩:“伤口已经缝好了,血也已经止住了,来两个人帮忙把病人抬到楼上病房去休息。”
赵忠想去帮忙,但因为他身上还有伤,詹春生在帮他包扎伤口,不准他乱动。
最后是顾斐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