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赶路,等他们走到镇上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江伯宁在酒楼当掌柜,常年住在镇上,知道镇上有几个大夫,也知道那些大夫家住在哪里。
他熟门熟路地找到其中一个大夫的家,敲门喊人。
大夫一家人被吵醒。
好在大夫一家也都习惯了这种情况,没怎么抱怨就把人让进屋里。
大夫听江伯宁讲完情况,没有耽搁,背上医药箱,带着儿子就跟江家兄弟出门了。
大夫家里有驴车,所以他们是坐着驴车回云山村的。
江燕燕的脸被烫得面目全非,前半夜她还能喊疼,到了后半夜,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脑子被烧得稀里糊涂,连喊疼都不会了,就只会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呻吟。
叶兰花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心急如焚。
如此熬到天亮,好不容易把大夫给盼来了,她赶紧起身,把床边的位置让给大夫。
大夫看到江燕燕脸上那伤,立被吓了一跳。
“咋伤得这么重呢?”
叶兰花看了一眼江伯宁。
江伯宁说:“还不都怪我那狠心的三弟,要不是他,我闺女就不会变成这样子!”
他故意叹了口气,像是憋了一肚子心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