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刃擦着他的右臂飞过去,深深地插进了他前面的土地里,而他的右边袖子被剑刃划破,半截袖子无声地飘落到地上。
江大树僵立在原地,他先是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右臂,又看了看落在地上的半截袖子,最后才看向插在地里的长剑,只觉得心脏几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刚才就只差一点点,他的右臂就要被砍断了。
要不是刚才媳妇喊了他一声,也许现在躺在地上的不是半截衣袖,而是他的半截胳膊。
江大树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脑子里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对江叔安心狠手辣的畏惧。
姚氏扑到他身边,紧张地问道:“当家的,你没事吧?”
江大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此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已经被吓到失声了。
不只是他,就连围观的村民们此时也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们见过不少人撕逼吵架,其中不乏发疯拼命的,可是像江叔安这样一言不合就拔剑砍人的,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谁敢得罪?不要命了吗?!
江叔安见状,啧了一声,很是惋惜:“居然被躲过了。”
说完,他大步朝江大树和姚氏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