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在为自己强占他人田地的罪行开脱!来人,让他签字画押,送他去服徭役三个月!”
孙丁慌忙求饶:“草民知错了,求大人开恩啊!”
“再废话本官就让人张你的嘴!”
孙丁立即闭嘴,不敢再发出声音。
衙役将口供摆到孙丁面前,让他签字画押,然后将他拖了下去。
钟殊然干脆利落地处理完这件案子,当即宣布退堂。
顾斐正欲离开,钟殊然出声叫住他。
“顾举人,暂且慢一步,本官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
顾斐跟着他离开公堂,去了书房。
钟殊然招呼他坐下,又让南瓜给他上了茶。
此时不是在公堂上,钟殊然又恢复了往日里的亲切随和,他靠在椅子里,笑着说道:“再过两个月就是会考了,顾举人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去汴京参加考试?”
顾斐却道:“我不打算参加会考。”
钟殊然非常意外:“为何?”
“我无意仕途,只想安心待在云山村里,陪着家人过安安稳稳的日子。”
钟殊然越发不解:“既然你对做官不感兴趣,为何还要读书参加科举?”
“读书是为了识字明理,参加科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