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太守的行事风格,顶多也就是心里有点不大高兴,记恨倒不至于。”
说完聂振奇的事,顾斐又提起顾德的事情。
“你昨天说德叔得的事绝症,无药可医,是真的吗?”
江微微反问:“关乎人命,我何曾在这种事上跟人开过玩笑?”
顾斐说:“我并非怀疑你,我只是想要再确认一下,德叔的病是否连一点治愈的可能都没有了?德叔是我爹的心腹,他在我爹身边待了整整二十年,我也是他看着长大的,我一直都把他当成长辈来看待,我是真心不希望看到他就这么痛苦地死去。”
江微微停下脚步,认真地说道:“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但德叔的病是真的没办法了,你们若是不信邪,回头可以把他带去健康堂,让詹大夫给他看看病。至于秋阳府的其他大夫……呵,我可以打包票,他们没有人的医术能比詹大夫更好。”
顾斐问:“若是连詹大夫也没办法呢?”
江微微反问:“你说呢?”
顾斐默然。
若连詹春生都没办法的话,那么顾德的病就彻底没得治了。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聂长明的病已经彻底痊愈,身上的红疹全部消失,人也恢复了精神,现在他是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