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至亲去世,让江仲平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几乎崩溃,他抱着骨灰坛子泣不成声。
这时陈玉桂走了进来。
刚才蔡三娘和江仲平说话的时候,陈玉桂就躲在隔壁屋里,她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看着自家男人如此痛苦,很是心疼,想要安慰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只能像块木头似的待在旁边。
良久,江仲平才停止哭泣。
他擦掉眼泪,沙哑地说道:“我要去找村长,咱们江家的闺女,不能任由别人这么欺负。”
陈玉桂迟疑道:“我听说钟家在镇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村长愿意帮咱们出头,可钟家未必就会买账。”
“先试试吧,要是村长的面子不管用,咱们再另想办法。”
陈玉桂应了声:“诶。”
江仲平抱着骨灰坛子去了村长家里,寻求村长的帮助。
江丰年听他说完钟家的所做作为,被气得吹胡子瞪眼:“钟家真以为咱们江家没人了吗?居然敢这么对待我们江家嫁出去的闺女,简直是岂有此理!”
“此事还得劳烦叔公帮我们出头。”江仲平一边说着,一边拱手作揖,满面哀求之色。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