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众人见她没有坚持己见,都松了口气。
他们是真的害怕江微微非要一意孤行去解剖人家的遗体,万一这事儿传出去了,让他们以后还怎么见人?!
江微微是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他们在乎啊!
散会后,众人相继离开。
施岳叫住江微微。
“江大夫,且慢!”
江微微停下脚步,眼睛看向他:“施大夫有事?”
施岳道:“我家金水跟着你们去了健康堂,如今们已经有两个月了,不知他近来如何?”
“他过得挺好的,每天在健康堂里吃得好睡得好,干事也非常麻溜,是个好小伙子。”
“那他可有家书或是东西让你带给我的?”
“没有。”
施岳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那小子真没良心,一去这么久,连一封信都不给家里写,他就不知道我们会担心他的吗?!”
江微微笑了下:“他都二十岁的人了,能照顾好自己的,不需要别人为他担心。”
“话虽这么说,可他在我们这些长辈眼里,永远都是小孩子啊,这世上哪有不为孩子操心的家长?!”
江微微笑而不语。
施岳叹着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