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在土木之事上的钱财就数以百万两,在先皇驾崩之时,国库账面上的所剩银两不足一万。”
顾峥在这方面从不避讳儿子,所以顾斐对于朝中一些事情知道得可能比司马厌还要清楚。
司马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顾斐接着往下说:“一万两,对于一个国家来说,相当于沧海一粟,那时候就连朝野上下的俸禄都发不出来,陛下知道这件事情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吗?是我爹用自己的银子补了这个大窟窿,从那以后,每年我爹都会往国库送一批银子,包括陛下成亲用的费用、举办各种宴会的费用,全都是我爹出的钱,他在用自己贿赂得来的钱财,养着陛下和朝廷里的文武百官。陛下说我爹该死,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我他是不是真的该死。”
司马厌的脸色已经变得奇差无比。
他刚登基的时候,还只有七岁,什么都不懂,朝中大小事情全都是由顾峥一手把控,因此对于国库空虚也是一无所知。
如今被顾斐把事情给说开了,司马厌有种下不来台的感觉。
他咬牙说道:“这些都只是你的片面之词!”
顾斐还是那句话:“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查看,即便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可只要陛下真心想查,多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