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牙齿。
他艰难地说道:“那你倒是定我的罪啊。”
顾斐说:“只要你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可以让人对你从轻发落。”
时铭却道:“你所谓的从轻发落,不过就是免我一死,可我头顶的乌纱帽还是保不住,说不定我还会被发配边疆,从此再也不能回汴京。我费尽心力,甚至不惜背叛师门,才获得如今的地位和权力,现在你让我主动放弃这一切?不可能的,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回到以前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只能跟野狗抢食的悲惨生活。”
“可你若是不说,你不仅会丢了乌纱帽,还会连小命也保不住。”
时铭又笑了:“不会的,徐首辅不会让我死的,他会让人来救我的。”
似乎是为了映照他说的话,下一刻,有个年轻的锦衣卫推门走进来,低声在顾斐耳边说道。
“顾镇抚使,慕容指挥使在外面等着见您。”
顾斐看了时铭一眼。
时铭嘿嘿地笑了。
那笑容之中,有种说不出的得意。
顾斐面无表情地走出刑房。
他看到站在院子里的慕容忽,他上前拱手行礼:“属下拜见指挥使大人。”
慕容忽作为锦衣卫的老大,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