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砚,曾帮人做过伪造古籍的事情,他在模仿字迹上面很有心疼,只要是经他之手仿写出来的笔迹,哪怕是本人见到了都不一定能认得出真假。
也正因为如此,他伪造的那两份试卷并未引起徐一知的怀疑,徐一知以为那张试卷是真货,当场烧成灰烬,并宣布证据已毁,只要大家守口如瓶,此事就不会再有人知道。
饶是老谋深算的徐一知也破没想到夏司业居然还留了一手。
夏群嘿嘿一笑,揣着钥匙跑了。
与此同时,在徐府之内。
徐迦敲响父亲的房门。
片刻后房间里传出徐一知苍老的声音:“这么晚了来找我,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徐迦低声道:“下人来报,说是今天下午看到顾斐抓了个在城中纵马的少年郎。”
“就这点小事你也要来跟我说?”
徐迦解释道:“那个少年路叫夏群,他是夏司业的儿子。”
徐一知虽然年纪大了,可记性却很好,他很快就想起了夏司业是谁,不由得脸色微变,立即让长子进来说话。
徐迦推门走进去,低声将事情的经过仔细说了一遍。
徐一知听完后脸色很不好:“他之前查了那么久,都没能从官员们身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