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一看到魏尘立刻就像是老母鸡般展开双臂护在儿子面前。
“我儿子都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你还想赶尽杀绝不成?”
谢子俊拍了拍她的肩膀:“娘,您刚才不是说要帮我向官吏疏通一下吗?您快去吧,再耽搁下去的话,我们就该走了。”
唐氏生怕儿子在流放途中遭罪,遂不敢耽搁,赶紧跑去找官吏疏通关系。
支开了母亲,谢子俊这才看向魏尘,含笑道:“好久不见。”
魏尘上下打量他,发现他瘦了大一圈,模样很是憔悴。
谁也不曾想到,两个月前还在汴京城中骑马游街的风度翩翩状元郎,竟变得如此狼狈不堪。
魏尘问:“你后悔过吗?”
他问的是会试作弊之事。
谢子俊却是答非所问:“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不该跟你姐姐解除婚约。”
“我姐姐已经嫁做人妇,你不应该再说这样的话,对她名声不利。”
“我知道,所以我也只跟你说说,反正你是不会泄露出去的,对吧?”
魏尘无言以对。
谢子俊感慨道:“昔日我是县令之子,九曲县里的人见了我都是恭恭敬敬的,而你那时候只不过